她接着说,“媛儿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劝他精心休养,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随着电梯门关闭,程木樱阴冷的笑脸却在程子同眼中挥之不去,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“你在为谁担心,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,“是为程子同,还是符媛儿?”
他脚步略停,疑惑的皱眉:“子吟,这么晚了,你还没睡?”
程子同抬眼望去,符媛儿果然在码头上踱步,一脸的沉思。
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?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你跟你们程总说,明天晚上我在膳荣居等他。”说完,季森卓上车离去。
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程子同一个拳头毫不犹豫的打在了季森卓脸上。
“符记,怎么了,不认识自己老公了?”旁边同事调侃的冲她挑眉。
“医生,你快给子吟检查一下。”符妈妈急忙将医生招呼过去,一点也没顾及到季森卓。
什么东西?
他拉了一下她的胳膊,她烦躁的将他甩开。
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,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