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，她有事瞒着他。

祁雪纯不想回答，脚步继续往外。
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白唐不动声色，他知道祁雪纯在冒险，冒险成功了，反而能稳住袁子欣的情绪。

走出警局大门，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不对，等等，祁雪纯一拍脑门，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
“稍安勿躁，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
“老三，你抽个时间，”她爸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下午爸妈有安排。”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包厢门是开着的，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
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