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
“孩子生出来你会更辛苦。”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！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“我需要你的成全？”他不屑的挑眉。

“程申儿，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，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，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，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

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，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祁雪纯查看了监控，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。

“你是清白的？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祁雪纯信他才怪，现在赶去C市，到家都得八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