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,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
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“所以你别想再找借口占我便宜!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付了饮料和爆米花的钱,俩人走到检票口,前面是长长的队伍,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后,依然赢得了很大的回头率。
陆薄言腿长,迈出的步子很大,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匆匆问他:“我们去哪儿?”
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,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,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,无意间展露。
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,真人还是幻觉?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,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,她终于彻底意识到,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,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,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,她的日子还是要过。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陆薄言放开她的手,圈住她的腰,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美好,吻得愈发的缠绵痴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