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靠,恶趣味!
这是汪杨第一次见到陆薄言这么大动干戈。
苏简安疑惑,“怎么了?”
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,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挑剔。”
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
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
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“对了,爆料的人是谁?”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“就是太奇怪了啊!”洛小夕端详了一下苏亦承,“而且你穿得这么光鲜,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游客,照理说摊主们应该宰你一顿的!”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船只大小不同,价格也各异,苏亦承挑了一艘双人的,船上有茶点,都是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