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鸣，”她将理智找回来，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先把李婶的事情解决吧。”

“对，对，他需要我……”

“是他，”孙瑜指住付哥，“是他杀了毛勇，不关我的事！”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
“严姐，这里没人，你在这里化妆。”朱莉将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化妆室。

她索性躺在床上休息，让程奕鸣去给她排队买网红烤红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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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吧，”他想了想，“我让人将她找来，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。”
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
严妍美目轻转，“今天可能办不到，兰总那边的应酬还没完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秦乐过来，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。

命案都发生了，对待什么偶发事件，他都很紧张。

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
但回去的路上，他什么也没说，什么也没问。

严妍一直沉默着，这时才淡淡一笑，“我该说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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