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一僵，呼吸都忍不住停滞了一拍。

嗯？

“爸爸不会做生意，做点别的就行了，为什么要求别人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我猜的。”

“带她过来。”司俊风忽然出声。

她在胡思乱想中睡去。

祁雪纯没再管她，准备撕开司俊风胳膊上的纱布。

但打到司俊风时，被一拳头打开。

段娜在一旁直接看成了心形眼，“大叔好帅！”

“所以，你派人杀了他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加大油门，跑了一会儿才发现，祁雪纯没追上来。

屏幕上什么也没有，只是泛着白光。

包刚微愣，继而浑身戒备，“别过来！”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她明白了，于是乖乖趴在他怀中不动，像一只安静的兔子。

他曾轻抚过她的脸，那时候她是个警察，虽然出任务很多，指尖的感觉仍是滑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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