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走过去,摸了摸秋田犬的头,随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想了想,拨通许佑宁的电话。 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“后来,爸爸是怎么解决的?”
他不愿意承认,病情已经更加严重地影响到许佑宁的知觉和反应。 米娜从来都不是容易屈服的人,眼疾手快地进行反击,和阿光你一下我一下,两人斗来斗去,一时间难分上下。
穆司爵推门正要进来的时候,就听见许佑宁这句话。 躺椅的四周烟雾缭绕,却没有闻到什么味道,应该是驱蚊的。
穆司爵回到套房,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,他进了书房,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。 “咳……”许佑宁有些心虚的说,“我要做检查,不能吃早餐。后来做完检查,发现还是联系不上你,就没什么胃口了。再加上我和米娜在聊天,就没顾得上早餐。”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 陆薄言就是要为难苏简安一下,故意问:“不是什么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