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撕开穆司爵的衣服，“我在主动。”
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最容易伤害到沐沐的话题是什么。

不过，她怀孕后，能推掉的应酬，苏亦承一般会让秘书推掉。

然后，他折返回许佑宁身边，不紧不慢地坐下：“吃饭！”

“我听到的不是这样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纠正萧芸芸的话，“我听说，难熬的时光总是特别漫长。”

“也许，这个孩子是来帮你的。”康瑞城若有所指的说。

佑宁阿姨和他爹地是朋友，他以为穆司爵也是。

“穆司爵！”康瑞城喝住穆司爵，“你跟阿宁说了什么？”

萧芸芸理解地拍了拍许佑宁的肩膀：“有一段时间，我也喜欢否认我对沈越川的感情。心里明明喜欢得要死，嘴巴上偏要说讨厌他。所以，不用解释，我都懂。”

她不想再让任何人为她搭上性命了。

许佑宁这一自爆，一下子犯了穆司爵两条大忌。

萧芸芸咬着牙关“嘶”了一声，往沈越川身边缩了缩，像一只寻找港湾的小动物。

“周奶奶？”

“他刚才说，你是被迫答应和我结婚的。”陆薄言一本正经的样子，“我觉得，我们有必要让他知道真相。”

陆薄言颔首，示意局长放心，和穆司爵一起离开警察局，两人上了同一辆车。

“沐沐只有四岁。”许佑宁苦笑了一声，“他现在就分得清善恶对错，对他来说不是幸运，而是灾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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