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晚上,陆薄言从书房回来,都看见苏简安盘着腿坐在地毯上,整个人半靠着茶几,手指灵活地操纵着鼠标和键盘。 训练了两个小时,沐沐额前的头发已经湿透了,穿在防风外套底下的速干衣也明显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部分。但因为衣服材质特殊,就像那位叔叔说的,他并不会觉得黏糊难受。
这是康瑞城第一次陪他这么长时间。 沐沐把训练想得跟出门散步一样简单。但实际上,他这一趟出门,不是去散步,是要去攀登珠穆朗玛峰啊!
苏亦承沉吟了片刻,笑了笑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纠结这种事。” 沈越川冷哼了一声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:“好,我等着这孙子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天!”
那之后的很多年,陆薄言和唐玉兰都没有再拍过照。 陆薄言显然很意外,看了苏简安片刻,不答反问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不出什么意外的话,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跟枪支有什么交集。 “……”被戳中伤心点,助理们只能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