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“谢谢。”他坦然接受了这份祝福。

不过她打电话，是要告诉他，自己碰上于辉的事。他是想说吴瑞安吧。

“符记者，你应该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，”屈主编循循善诱，“如果他们悄悄离婚，将财产分割了，等于股民们的财产被人偷偷分割。如果我们提前曝光，不但让股民有所防范，也能让杜明受到教训！”他不想报警，警察来了，让其他客人怎么看这间餐厅。

不过，该怎么让程子同知道，于父说的，线索在老照片上，一定是真的。“难道我说得不对？”于翎飞反问，“你和季森卓难道不是那种关系？”

说完，她也转身离去。明子莫笑言：“程总很享受。”

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点信心也没有。“程奕鸣……”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