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自慰杯
“……我扛得住，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，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，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安静。
程子同和妈妈的主治医生。
剧烈的动静渐渐平息，严妍在心底吐了一口气，这算是距离程奕鸣厌倦她的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吧。
符媛儿一笑：“我在家游泳用的也是凉水，水质还没这里一半好呢。”
严妍一阵无语。
“想要钱的话，股份是可以质押的啊，用得着说卖就卖吗？”
但听程子同开口了：“符媛儿为了亲自向你问一个结果，不惜将你保出来。你最好找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待着，免得她再去找你。”
秘书这次是真的知道颜雪薇的酒量了，简直就是半杯倒啊。
他没出声。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，抬步离去。
她什么身份？
“今晚上不是已经那个啥了吗……”
“好，我马上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