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,可她却感觉不到。
车厢里,充满莱昂的悲伤。
“他的卡我已经停了,”祁爸说出一件事,“三个月前我让他盯好公司的项目,他竟然跑去会所玩,这两天我才知道当时进出货有问题,他竟然瞒报漏报,害公司白白损失了两百万!”
她摇头:“我不白给,你得帮我去查清楚,谁在给司俊风做药。”
“你住在这里觉得不方便吗?”祁雪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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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扣住她的手腕,追问发生了什么事?
在她以后的人生计划中,没有他。
随便起来,出手就不认人了。
她坐着没动,“爸妈来了,正好快开饭了,坐吧。”
祁雪纯也不会安慰,只能递纸巾,“你别哭啊,有事情我们就好好说事情,发泄情绪能解决什么问题呢?”
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男人活动着发疼的胳膊,“许青如是不是搞错了,就你这样的,还需要保护吗。”
也对,制药厂对环境要求很高,怎么会在这种简陋的地方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有吃有住,想要的都能得到,为什么要他给钱?”
“可是,你的身体……”温芊芊的语气中透露着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