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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走进家门后，祁雪纯小心的脱下手套。
她对程家的地形不太熟，一边找一边往前，快到程奕鸣卧室的时候，她忽然听到旁边房间里传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“你跟哪一家签了啊？”却听符媛儿诧异的问，语气有些激动。
窗户里没亮灯。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严妍也不禁落泪。
他并不知道，这是因为他在第一次感冒不舒服的时候，欧远给了他一盒“感冒药”。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，一个衣着普通，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，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“白队，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，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
“严妍呢？”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。
不多，十一个。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