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一副认真的模样，“唐副总和颜小姐也熟识，我觉得如果有个熟人跟你一起去A市，有些……有些事情，比较好谈。”

小优懊恼的跺脚，这个于总，究竟在搞什么！

“你这个混蛋！”

他余怒未消，手指紧捏酒杯，指节都是发白的。

“你不要有顾虑，”李导说，“你的意见只是参考，不起决定作用。”

他来这里这么久，还是第一次听到于靖杰这样的笑声……尹今希小姐，真是与众不同。

呕吐像是洪水来袭，最后吐得她没了力气，吐到嘴里有了苦涩，吐到眼冒金星，这才停止。

他说的没错，她确实忘不掉他，但是那并不影响结果。
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他问。

她大概明白，为什么有些人说起于靖杰的时候，会用“害怕”这个词。

于靖杰稍稍放心，看来自从离开A市，她就没再关注自己的这段往事。

“陆太太。”

“产房传喜讯生（升）了。”

“于总果然会怜香惜玉。”李导哈哈一笑，改为自己和于靖杰碰杯。

随着她停下，其他人也都渐渐停下来，包厢里只剩下大屏幕在唱着：……朋友一生一起走……

“我得去洗脸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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