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，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，比如穆司爵对沐沐的心软。沈越川懒得理早不早，自顾自问道：“你们去哪儿？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

除了陆薄言和苏简安，还有经常接触的几个人之外，相宜几乎不要生面孔抱，就算她暂时接受了，也很快就会哭。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，带着轻微的讽刺：“陆薄言，没想到你和穆司爵这么能忍。”

“我出来等你。”沐沐眨了一下盛满童真的眼睛，“佑宁阿姨跟我说，你和越川叔叔会来，我想快点见到你。”苏简安已经习惯听到这样的感叹了，笑了笑，“我们先下去吧。”

饭点早就过了，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，穆司爵和许佑宁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。许佑宁也耸了耸肩膀：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，至于怎么办，看你的了。”

苏亦承半信半疑地把相宜交给沐沐，小相宜竟然很快就不哭了，沐沐稍微逗一下，小姑娘就哈哈笑起来。冬日的凌晨，寒风萧瑟，呼呼从窗外掠过，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

“……”回到康家老宅，许佑宁脸上已经没有哭过的痕迹，穆司爵问：“检查怎么样？”